【Bruce&Jason】In the Aftermath
【Bruce&Jason】In the Aftermath
BGM：Aftermath https://music.163.com/#/m/song?id=19673433&userid=357081929
PS.和奶喵 @不是奶猫是奶王爷 聊出来的脑洞，以及感谢奶喵送给我这个美好的题目！赞美她！
Bruce&Jason
Roman Sionis/Jason Todd（即black mask/red hood ）暗示
慎入
慎入
Warning：
主角是Bruce和Jason。然而并不存在Brujay关系
警告： 故事是Bruce看到Jason和别人在一起的反应。
人物关系设定 黑面具/杰森 （斜线有意义）
设定混杂 pre new52 rebirth 都有，私设有。
慎入，慎入，慎入。
所以拜托再看一遍上面吧QwQ
Summary：
蝙蝠侠和红头罩有个碰面，而蝙蝠侠提前了10分钟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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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里的蝙蝠灯亮起来，光线投射在一大片乌云上，甚至打亮了那些没来得及落下的雨水，蝙蝠侠已经得到了线上的消息，这么寻常的一天里阿卡姆有人偷偷越狱再普通不过了，然而今晚并不是什么好选择，哥谭的鬼天气加重了阴沉的天空，异常的潮湿空气只会让哥谭这位女士闻起来更糟糕，这种天气没人愿意出门，脏兮兮雨水会打湿你的衣服，然而蝙蝠侠的夜巡风雨无阻。
在夜巡之前，他和红头罩还有个约。不过别担心，不是那种有人用枪抵着对方下巴说话，或者发誓要把对方牙都打掉那种交流。他们在合作，蝙蝠侠需要一些红头罩更熟悉的，哥谭地下世界的情报。
然而阿卡姆的突发事件需要他把这次见面提前一些，他出发的时候通知了杰森，之后他收到回信，见面的地点改成了一栋新建筑的一间公寓。
布鲁斯对他们现在的关系很满意。除了杰森仍然拒绝回到大宅参与那些他口中的傻兮兮的聚会，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不少，没错，很不可思议吧，蝙蝠侠和红头罩。他们开始重新学着彼此信任，他们会定期交换情报相互合作，当他们需要他的时候，他会回到家族中间，和他们并肩作战。红头罩甚至答应了会按他的办法做事，橡胶子弹，不杀人。他很欣慰他终于长大了，总有一天他会完全理解他的原则他的坚持，不再像个顽劣的孩子把哥谭当做游乐场，抓着他要他陪做幼稚的游戏。杰森现在在慢慢学着当个成熟的大人了。
他这样想着，甚至想微笑起来，然后收起钩锁，稳稳的落在一间公寓的阳台上。比想象中的时间还要提前，抖了抖他的挂着雨水的披风。
然后他隔着落地窗很惊愕地看到的，不是穿着褐色皮衣，戴着烦人凶巴巴红脑袋的红头罩，是杰森陶德。
确切来说是只穿了条拳击短裤的杰森。蝙蝠侠落在阳台发出声响的时候，杰森正和短裤挣扎，努力把自己塞进去裤子里，和当年他来到新任罗宾的房间催促他，看到仰面躺在大床上蹬着瘦巴巴的两条小腿努力和精灵靴搏斗的姿势一样，只是现在他嘴里不会再小声咒骂着设计这倒霉靴子的前任罗宾了。
听到落地声响的杰森，迅速从床头摸起一把枪，抬手举起对着外面的人影，当看到熟悉的黑色身影，长呼出一口气，随手把枪甩在床上。随后低头整理裤子上的抽绳。
他的另一个布鲁斯宝贝的身份对这种场合熟悉不过，还没散掉的麝香味道，略显凌乱褶皱的床单。空气中温暖暧昧的气氛。
杰森刘海乱蓬蓬的，汗沾湿了鬓角，贴在脸上，由于刚刚紧张的气氛变得急促的呼吸，胸口不断起伏着。
他盯着面前看着的年轻人，他突然惊觉这大概很久以来第一次杰森如此暴露在他的视线下，成年的，长大了的杰森。没有他厌恶的红色头罩遮挡，也没有隔着白色镜片的多米诺面具，他看到了杰森的眼睛。
杰森的眼睛是绿色的，和他其他的蓝眼睛孩子不一样。而现在他发现杰森的瞳色不是小时候那种清澈的翠绿，是更浓重的钴绿色，更混沌，蒙上了一层水雾的样子，他看不太清。杰森脸部边缘锋利了起来，他能以布鲁西宝贝的身份说上一句，杰森的脸长得不错。
杰森慢慢起身站了起来，布鲁斯现在能确定去掉了他大而笨重的靴子，成年的杰森也足足有6英尺高。布鲁斯发现自己的目光被他突出的踝骨吸引，腿部的线条利落笔直，大腿上肌肉紧实结实。和宽阔的肩膀不同的是，杰森腰身精瘦窄窄的，拉塞路池水修复了许多他身上的残忍疤痕，白皙到略显苍白，一层浅浅的红色和薄汗浮在上面。虽然作为一个义警总免不了随时填上点新的伤痕，然而另一部分红色痕迹也未免太突兀太新鲜，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成年人他能肯定，杰森刚刚得经历的一切，大概蛮激烈。
想到这里布鲁斯觉得有点喉咙发干，大概是雨夜里赶过来的他不太习惯室内干燥的空气。
大开的阳台落地窗，哥谭雨夜阴冷的空气溜进来。
杰森不禁吸了吸鼻子，弯下腰俯身拾起床脚边一团红色连帽衫，抖了抖，衣服还是皱皱巴巴的，皱了皱眉索性又丢下去，起身随手抓起了挂在椅背上的一件黑丝绒西装外套，展开后自然地披在肩上，脖子缩了缩。
西装上衣口袋里还有一条考究的酒红色带花纹的口袋巾，看着足够眼熟了，他想他大概猜到了另一位没离开多久的朋友是哪位。
一瞬间他觉得没来由的恶心，像吃了什么死老鼠一样胃部翻腾起来，这算什么，和犯罪渣滓搞在一起上床？算对时间让他撞破一切？他大概看错了杰森，他还是这么幼稚无聊，搞这些蹩脚的小把戏，低劣的手段来气他，而现在他觉得杰森凭着对他的了解，又一次成功地激怒了他。他皱起眉头，压下怒火，打算迎面对上期待他反应的炽热目光，他准备好了再一次看到对方屏住呼吸等着他移动第一颗棋子兴奋的颤抖。
然而没有那些。他的咆哮哽在喉咙里。
他看到杰森垮着肩膀，沉稳的一呼一吸，低着头神情疲惫，仿佛在盯着他的靴子发呆，眼圈有点红，抬手随意揉揉自己的头发，接着放松的垂着自己的手臂，像只懒洋洋的猫咪一样，布鲁斯甚至怀疑此刻如果轻轻挠挠他下巴会发出舒服的呼噜声，现在的杰森更像每一个享受了一场还不错性爱过后的正常年轻人一样，慵懒而放松。
所以布鲁斯只能，再次压低声音，努力让这一切听起来像个严肃的警告，不是什么没来由的尖刻。
“你最近插手了几起东区的毒品交易，还重新和黑面具打交道。”
他努力克制自己让自己声音不因怒气而发颤。
“你也知道，我没杀人。”杰森出神一般慢吞吞的回答。
“嗯？你说罗曼？别担心，我在盯着他，再说他上次从监狱出来之后生意干净了不少。大概他最近没干什么需要蝙蝠侠找家长的坏事。”
蝙蝠侠发现他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大概是注意到了自己声音的不自然，杰森尴尬的咳了两声，然后转身走向吧台，掏出两个玻璃杯，扬起一个杯子向他示意，并挑了挑了眉，布鲁斯摆手拒绝。他对这屋子很熟悉，布鲁斯想到。
杰森用手拿起酒瓶，直接用嘴咬下盖子，倒了半杯然后仰起脖子，透明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去，喉结随着滚动，蝙蝠侠才发现杰森脖子上一圈正在慢慢淡去的红印，不是力道集中的指痕，更像隔着皮革扼住留下掐痕，一圈泛红的背景下，很明显地衬托出咽喉旁一道清晰的，他应该认识的疤，因为那是蝙蝠镖留下的痕迹。
一定是屋子里的空调开的温度太高，布鲁斯突然感到莫名的烦躁。
他想挥拳头，一拳打在杰森脸上，抓着胳膊把他丢在墙上，然后杰森会被激怒，会反击，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他们会扭打在一起，像企图杀死对方一样拼尽全力，竭尽全力丢掉对方的装备，毁掉对方的制服，就像之前他们许多次那样，他们会恶语相向，对彼此嘶吼，肾上腺素飙升起来，身旁是破碎的木板与瓦砾，鼻腔里是熟悉又安心的火药味，打斗过后鲜血黏在身上。
或者是别的什么也可以，记忆里的那个黄披风的小男孩，做错事后被发现会紧张，个头矮矮的跟在他的步子后面小心翼翼的试探，然而看到他真的生气时耿着脖子不服输，倔强地瞪他。
总之不要像现在这样，一切他不习惯的样子。
他注视着的人自顾自的走向迷你吧，缩着脚趾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摊上，没有一点声音，拿出一盘点心，快速拿起来一块，两瓣嘴唇分开含进去，脸颊鼓起来，咯吱咯吱的嚼起来，就像曾经啃着阿福小甜饼吃到小脸花了的小男孩，吃到最后把手指吮在嘴里，把每一块饼干渣都用舌头细细勾进去。
杰森看起来放松且自在，旁若无人，就像这一切再自然不过，就像他根本不在意布鲁斯怎么看待这样子的他。
布鲁斯觉得身体里一股无名火再次烧起来了，他只能警告自己，他现在只是个因为情况突发改了约定时间才踏入别人私人空间的不速之客，这房间里现在，刚才，曾经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什么关系，拿到资料才是他唯一需要放在心上的事情。
可惜这么想并没有让他更好过一点。
他胃部恶心的感觉消失了，但是郁结凝成一团，沉甸甸的压迫着腹部。他仿佛觉得镁光灯被移开，舞台被拆卸搬运走，再没人精心设计排布一切，等着他上台才能开幕热闹的歌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彻底成了过去，现在他被丢在空无一人的剧场里，黑暗中呼吸着冰冷的空气。他突然感到不自在，他习惯性地扭头看向一边，那只总向他伸出邀请的手不见了。
他把自己从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的沼泽里扯出来之后，他看到靠在吧台上的发了半天呆的杰森嘴角突然咧了一咧，声音还没恢复但是语气活泼起来，带着他想念的顽劣。
“你看起来就像盯着青春期出去鬼混女儿的担忧家长一样。”
“可是···········”他故意拖了个长音。
“我不是你的未成年小姑娘。”
杰森目光直直的投向他，没有不平没有愤怒，语气平静，和轻松说出你今天披风还是黑色的一样。
“我也不会意外怀孕。”
杰森被自己的笑话逗乐了几秒，闷闷地笑了几声。
蝙蝠侠盯着杰森，理智告诉他一切都很好，他们现在的关系正常又平和，他们会合作，必要的时候可以成为搭档，现在甚至可以开起玩笑，那些紧绷的一触即发的东西终于被抚平了。然而他的直觉再次告诉他，的确有什么东西随着那些躁动不安的因素一起消失掉了。此时此刻他手臂里没有一具慢慢变冷的尸体，但是他还是觉得他生命的一部分在没人通知的情况下被挖走了一块。
他不想承认他有点怀念那些曾经让他怒火中烧的东西。他想念那些尖刻的讥讽。
“你想要的都在里面了。”
一个愣住的蝙蝠侠依旧可以稳稳地接住杰森抛过来的一个小巧的数据存储器。
然后在蝙蝠侠目光注视下，熟门熟路的打开柜子的第二个抽屉，掏出换洗T恤又在肩上搭上毛巾。
“我已经给了我要给你的东西了”
看他没动，杰森歪了下头又抬手指了指他的通讯器，
“你通讯器响了，你要去夜巡了，大概罗宾在催你了。”
随后杰森转身走进浴室。
布鲁斯接通了通讯器。
“蝙蝠侠，阿卡姆需要支援，你还要多久才能到位。”年轻男孩的稚嫩嗓音响起。
“马上就到，罗宾。”他的回答没有情绪的起伏。
蝙蝠侠用靴子踩着阳台栏杆跃向空中的一瞬间，他听到身后安静室内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外面已经不在下雨了。
—End—
Aftermath
And what happened
发生了什么
In the aftermath
在巨变之后
Silence freeze
寂静中凝固
And starts to disappear
渐渐消散
And what happened
发生了什么
And the rain stopped
雨水也停住了
Cause it's been raining now for years
这雨已经下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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